“不是本王,是他亲伯父做出的决定。”赵泽雍写好奏折,略风干后,利落封好,交给容佑棠,吩咐道:“天一亮就叫人送到最近驿站,六百里加急。”
“是。”容佑棠双手接过,小心锁进抽屉。
赵泽雍起身,却不是准备安寝,而是去拿佩剑。
“殿下,您去哪儿?”容佑棠赶紧上前小声问。
“莫问,保密。不管谁来,都不准打搅本王休息,明白吗?”赵泽雍严肃告诫,抬手拍拍容佑棠肩膀。
“哦,是!”容佑棠两眼放光芒,兴奋担忧,却又遗憾,靠近压低声音道:“殿下,不会武功的您不带是吗?”
赵泽雍莞尔:“当然。就好比你,带上就是个累赘。”
“……”容佑棠对庆王的耿直无话可说,他恳切道:“殿下,这地方您也第一次来吧?千万保重安全啊!还有,明日卯时大家见不到主将,如果闹起来怎么办?”
“一切已安排好。”赵泽雍耐心地提点小厮:“这儿你别管,关州押粮队后半夜到,军中无戏言,你小子给本王争口气。”
容佑棠抬头挺胸:“我会全力以赴!”
“看你能不能查出什么来,本王准备顺便整治河间省。”赵泽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