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这人您还不知道吗?吟诗作画、游山玩水、听曲看戏才是我所好。父皇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老人家怎会觉得我擅长破案呢?哎哟~”五皇子叫苦连天,满腹牢骚,说话丝毫不顾忌旁人,哀叹道:“小弟过两天原准备办个汀溪诗会,帖子都散出去了!这下可好,怎么办呐?”
刑部和北镇抚司的人听得纷纷皱眉咋舌,暗道:啧,这位殿下真是无能得坦荡荡!看来又是个明哲保身的,脑袋往龟壳里一缩,懒洋洋趴在查案队伍后面晒太阳。只有等陛下过问了,他才会伸出脑袋眺望几眼。
“哦?”赵泽雍莞尔,一本正经提议道:“那确实难办,我却不大懂得诗画风雅的。要不你去禀明父皇?父皇肯定有办法。”
“……”五皇子睁大眼睛:“三哥,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赵泽雍抬脚就走:“行了,你忙着,我得去看看小九。”
“三哥!”五皇子一把拽住兄长,东张西望,避开其余兄弟,压低声音说:“小九在乾明宫,有父皇亲自照顾,他们应该已经歇下了,你去也见不到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去天牢逛逛如何?咳咳,你那个小厮,刚看他脸色惨白,连哭也不知道哭,怕是吓坏了。”
赵泽雍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