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
“唉,可惜我已经开府多年,不便行走后宫。”赵泽耀歉意地望着兄长,“但母妃和宜珊时常去坤和宫看望小九,母妃始终顾念着淑妃娘娘。”
“替我谢过庄妃娘娘、二皇妹,改日空了,我再亲去宁和宫。”
这个容佑棠知道:庆王已故的生母淑妃娘娘和礼部尚书千金是手帕交,前后入宫,可惜,淑妃却红颜早逝。
他们走了许久,才到祈元殿,看着眼前建筑,容佑棠下意识抬头:好高的宝塔——
“啊!”他当时抬脚,却忘了宫里的台阶比寻常高些,一脚没够上,就要摔倒。
幸好,庆王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猛然转身,一把抓住容佑棠胳膊,把人拎起来,然后放好,板着脸,给了一个告诫的眼神。
“对不起!殿下,我、我很抱歉。”容佑棠尴尬至极,忙扶正歪斜的黑色内侍帽,又抻了抻宝蓝色棉袍。
庆王没说什么,只是抬起食指,居高临下,凌空点点容佑棠,意思不言而喻。
“三哥,他是?”赵泽耀听到小太监居然自称“我”?真够没上没下的!
赵泽雍一语带过:“府里新收的小厮,规矩没学熟,让五弟见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