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斗个两败俱伤!”郭达幸灾乐祸道。
——
回家喽,先把年过了再说!
容佑棠在王府养病多日,很牵挂家里,他提着王府分发的年赏,眉眼带笑穿过假山石径。
“容弟!”后面忽然传来呼喊。
容佑棠回头,见是卫杰,忙折回笑问:“卫大哥下值啦?”
“还没呢,酉时才交班。”卫杰握着佩刀刀柄,关切问:“听说你罚跪冻病了?好了没?我想去看你,可管家说你要静养。”
呃……
容佑棠有些尴尬地回:“好了,只是风寒发热而已。”
“这就好。”卫杰松口气,又诚挚叮嘱:“容弟,咱们既然跟了殿下,当差就一定要谨慎小心、负责踏实。罚跪没什么的,顶多算警告,但若再犯,可就得动板子、上军棍了,你是扛不住的。”
“谢大哥提点,我记住了。”容佑棠知道好歹,坦诚道:“殿下赏罚分明,我心服口服。”
卫杰高兴颔首:“你这样想就对了,殿下从不无故责罚手下的!我是怕你年纪小、脸皮薄,挨了罚想不通。”
“大哥这样照顾我,我——”容佑棠十分感动。“嗳,这有什么的。那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