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离开,不愿造成任何误会。
“表哥——”郭蕙心追了两步,气得把食盒用力一摔,精心制作的糕点滚落雪地,她抬脚就踩,踩得稀巴烂。
郭达看罢,从假山后绕出来,无奈地劝:“死心吧,表哥要是有意,早行动了,别损伤亲戚情分——”
“我的事不要你管!亲妹妹也不帮,你算什么哥哥?”郭蕙心怒气冲冲打断,羞愤交加,提着裙摆飞快跑走。
郭小二:“……”
——
庆王府
赵泽雍踏入院子,席上多饮了些酒,微觉潮热,他定睛一看:甬道旁已经没有跪着人。
哼,那小滑头,定是掐着时辰溜回家了!
刚这么想,赵泽雍就见管家有些犹豫地上前禀告:
“殿下,容少爷病得厉害,有些……不大对劲,您看看是?”
“什么?”赵泽雍的醉意瞬间消失。
管家细说道:“容少爷跪足一个时辰还跪着,大家都以为他是自愿加时、诚心悔过,谁知跪了两个时辰后,他忽然倒地不起,那时才知道人已烧糊涂了。”
“那小子怎么可能自愿加罚?”赵泽雍摇头,叹息,问:“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