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泽雍半晌没说话,他刚才骑马经过人群时,不知何故,一眼就把踮脚抻长脖子看热闹的容佑棠给认了出来,仅凭侧影。他上下打量少年,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看热闹——”容佑棠脱口而出,又急忙补救:“呃,我回家路过,就顺便看几眼。”
兄弟,别说了,我们刚才都看见了!卫杰心里大喊。
赵泽雍皱眉:“你今日请假不是拜祭先人吗?”
容佑棠忙举高竹篮、露出香烛祭品:“去了啊!”
所以,你前脚拜祭先人回来、后脚就高高兴兴看热闹?看花魁?
先人若是知道了,会气得蹦出来吧?
好一个没心没肺的愣小子!
赵泽雍摇摇头,竟无话可说,勒转马头,一言不发回府了。
“殿下——”容佑棠傻眼,心里七上八下地想:庆王什么意思?我告发养鹰人一事究竟如何了?
担惊受怕一整夜。
第二天早膳后,当赵泽安又想拉容佑棠去马厩探望爱驹时,却被夫子强硬拦截,夫子一板一眼地说:“殿下有令,今日上午你二人须学习《孝经》。孝道,乃人之安身立命之本。”
容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