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兰进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和绣到一半的绣活,唇边荡起一抹腼腆的微笑,给博尔济吉特·锡兰行礼问安道。
“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行了,别那么多礼了。”
博尔济吉特·锡兰笑得特别和蔼的拉着纯禧坐下,“怎么今儿有空学起了女红。”
小小年龄就长得明眸皓齿的纯禧笑着回答道。“保成前儿说要一个荷包,儿臣想着自己反正无事,便请了春梅、春兰两位教儿臣。”
闻言,博尔济吉特·锡兰翻看了一下纯禧绣到一半的绣活,发现绣的是兰草,纯禧这丫头虽说才刚刚初学,却也绣的似模似样。
“哎呀,想不到本宫的大公主居然有这天赋,瞧瞧这绣的兰草吧,粗粗一看就灵气扑面。”
纯禧是位很害羞的姑娘,平时跟胤礽这同父异母的弟弟说话,稍微大点声都会脸红,如今听了博尔济吉特·锡兰丝毫不含蓄的夸奖,更是红霞漫天飞的弱弱反驳道。“额娘太言过其实了吧!”
“怎么就言过其实了吧!”
瞧着纯禧这不是亲生更似亲生的养女,博尔济吉特·锡兰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宜嫔和佟玉姮所说的话,不禁心一咯噔。本来锡兰还觉得纯禧这性子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