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一场棋,因为一步都不能错,才最惊心动魄。我不会回头,你们也保重,别出事。”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不愉快,也吃得不多。等到结账走出饭店,已经快六点。杜声声把耳塞塞进手机里,往秦淮风月岸边的画舫去时,晏清都突然抱住了杜声声。
力道很紧,让杜声声有些胸痛。
鹿鸣的眼眶都红了,他穿着杜声声让晏清都陪他去买的新衣,双手插在裤兜里,手指隔着一层布紧紧地攥着大腿肉,咬着牙,别过脸去。
一直到杜声声推开晏清都时,他才微哽道:“你要回来。你说过要教我下棋,不要食言。”
杜声声颔首,什么也没说,撑开伞,在青石的街道上越行越远,渐渐地,她单薄的身影只剩下一个点。
晏清都问鹿鸣:“你要回家还是……”
鹿鸣摇头:“等她。”
晏清都颔首。
他知道地点在哪里,于是带着鹿鸣去了画舫对面的会所,开了一个房间,和鹿鸣一起等在里面。
杜声声打开了通讯录,用老人机和一次性的手机卡拨通浅露的电话。
贾芃悠在谭衡下达故技重施的命令后,也拨通了谭衡的电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