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芃悠翻了个白眼:“我需要说不用谢吗?不,我.他.妈就不说。吃完陪我下棋,烦,真是烦。”
杜声声手一顿,依然盯着手上的泡螺,嘴里却问:“烦什么?”
贾芃悠靠一边吃一边道:“今天我去了秦淮风月岸边,见了见秦淮四公子,结果他们一个都不给我睡。真烦。你不知道,那身材,那长相,分分钟苏人一脸。我分别和他们磨了半天,就咬死了只卖艺,不卖身。结果我只揩了两把油。不过,有一个擅长下棋的棋公子说,只要我赢过他,他就陪我睡。但你是知道的,我下棋不过半吊子水平,和刚学的没什么两样,真是要气死我了。”
杜声声唇角抽了抽:“那怎么办?”
贾芃悠:“还能怎么办?不睡了呗。不行,还是好气哦。”
她在厨房用洗碗精洗净手上的油,对杜声声说:“声声,陪我下棋吧。”
杜声声完全沉默下来。
贾芃悠也不说话。
约摸过了三两分钟,贾芃悠踢了沙发一下:“你到底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我.他.妈说了几十上百遍我没事,你.他.妈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我烧根香把你供起来,痛哭流涕地忏悔,‘玉皇大帝哟,王母娘娘哟,观音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