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地有些恼怒,又忍耐下来,只“嗯”了声。他知道,对杜声声而言,这是事实。
随后,他又听杜声声说:“但不是无可救药。”
杜声声又想了想,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既然你拜我为师,你的事我自然要管。这钱你拿回去,好好儿地把丧事办了,需要我出面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打给晏清都,都行。”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盒,递给鹿鸣。里边儿是最新款的、已经激活的水果机。
她让鹿鸣拜她为师,是传统的师徒关系,而非师生关系。这种师徒关系不与利益挂钩。
鹿鸣固然推辞,不愿接受。
杜声声明言:“既然你拜我为师,那你的学业、生活,我都会管。”
鹿鸣心中纷乱如麻。
杜声声没多说,只道:“钱拿去办丧事,你自己张罗,搞不定再联系我。等下葬后,事情处理完就来找我,我带你去找律师办遗产继承,顺带迁你的户口。”
她清淡的声音不容置疑,隐约透着威严,叫鹿鸣不敢反驳。
他哑着声儿,低头:“好。”
杜声声皱眉:“把背挺直了。”
鹿鸣站直了身,昂首挺胸,眼中隐含泪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