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声声沉默,只低头吃饭,没再说话。
过了几秒,赵云秀一边吧唧嘴一边说:“声声,不是我说你,你从小成绩就好,小时候左邻右舍说起你,谁不竖大拇指?当初你考上b大,咱们家也风风光光地办过学酒。人人知道,你是有出息的,我虽然是个寡妇,可在外面,人家说的不是‘赵云秀死了丈夫,一个人服侍老人拉扯孩子,造孽得很’,而是‘赵云秀了不得,好好儿地把老人送了西,又把孩子送进了b大培养出了一个科学家’,可现在倒好,你大好的前程不要,回来和我这老妈子混什么?”
杜声声垂着头,食不知味,心内亦觉酸涩。
她实在吃不下,放下碗,皱眉道:“我现在工作不也挺好的?天元棋馆是天元市最出名的棋馆,我在棋馆做解说员,这工作不也挺不错的?”
“我呸!什么解说员?”赵云秀把饭碗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瞪杜声声,“不过是说得好听。这又不是什么正规编制,说白了,就是服务员!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和你爷爷学棋,你爷爷是著名的考古学家,退休了也有大把大把的人尊敬,你呢?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她阴阳怪气道:“人家说起你爷爷,说的是‘杜大爷是个人才,不仅是考古专家,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