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我嫂子买个金戒指,我嫂子嫁到我们家,家里都没给她买过,就是银的也没买过。我们那里也习俗,新嫁进来的媳妇要给她买三金,我家穷,现在我有钱了,可以给我嫂子买个金戒指。对了对了,我还给我妈买个洗衣机,我们那里冬天可能了,家里的东西都是手洗的,我妈那手都冻成红萝卜一样。剩下的我就让我妈给我存上,留着给我当学费,这样我爸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安然拿着钱也计划着怎么花,越说越开心。
两人是越说越起劲,安然拿着手里的钱突然不懂了:“晓恬,我们真的要说假话吗?如果说了,那样卓萱真的会被开除的吗?我们都知道省中有多难考,卓萱被挨打,还要被冤枉被开除,这…。”安然说不下去了。
谷晓恬高兴的笑容给冻僵在脸上,放下手中的钱:“如果我们不说假话,被退学的就是我们。我不想被退学。”说完就呜呜呜的哭起来,好不伤心
安然更加不想被退学。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都是自私的。摆在他们面前的只能说假话了,不然就会被退学。
晚上已经很晚了,两人都怀着对卓萱的愧疚睡下了。
半夜三点过,一直没睡着的安然偷偷的坐起来,把放在枕头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