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他说的这些屁话,他全当茶楼里说的书。
男人忙辩解道:“我骗你们做什么?我每句话都是真的,我还在这里做了记号呢,在地上插了一根树枝,结果东西就是没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呵,”白梁冷笑了一声,“是,现在是死无对证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白的黑的全凭你这一张嘴,真是没意思。”
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不知道是脑袋还是拳头,一个坚硬的东西砰的一声撞在了山洞石壁上。这一声巨响顿时将有愧的半睡半醒给震了粉碎,她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手下意识往身下一抓,猛地握了一手泥。潮湿而粘粘的泥土黏在她的指缝上,这中熟悉的触感让她想起了什么。
那人见粗着声音道:“你凭什么不信我?我要是说了慌,我,我现在就被狼给叼走,我儿子也被狼给叼走,你满意了么?”
绿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幽光,
“你有儿么?我看你自个都是个孙儿!”
是狼。
有愧彻底清醒了过来,她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少年的短衫滚了一身的泥,但她连拍打都顾不上了,翻身从火堆里抢出一根还未烧尽的木条,木条一头燃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