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因更莫名了,对,哪里对了?
忍不住按了语音键,发了一段话过去。
沈桃将手机放入了包包里,并没有看到晏因回的一条语音。
她换好手术服,躺倒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带着口罩的医生护士围绕着自己。
看着天花板与白色的光影影绰绰的交织在目中,耳边还伴随着手术用具与托盘的清脆碰撞声,仿若一道扼杀与拯救的分割线。
“沈桃,两腿分开。”
她的腿被医生分开在两旁,身上被链接了心电图、血压计。
“沈桃……”顾医生喊着她的名字。
——母亲早早的离开了,父亲有了新的家庭,她到哪里都是多余的那个,那个总是又当兄长又当父亲的哥哥也被她间接害死,有时候坐在地铁上,她甚至会想着干脆跳下去一了百了。
虽然那样的想法不过是瞬间的,有时候人在无法承担的年纪承担过重的心理压力又无处可以宣泄时,自然会有这样偏激的冲动,就像被吹了太多气的气球,终有爆炸的一天。
那么,肚子的小生命如果出生会不会比她还要孤苦。
医生喊了几次,沈桃却没有丝毫反应,她好像将自己锁在一个无人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