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居然没有死在床上。
至少还不算太蠢,吃完就逃。
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洛叔越平静,那女孩就越危险。
放弃寻找并非洛叔放过她,代表的是她只要被发现身份,就连缓刑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从没见过得罪过洛叔的人能全身而退。
洛叔不会主动破坏密党的戒律,但要在不知不觉里弄死一个人类女人,办法就太多了,甚至洛叔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一群人为他瞻前马后。
所以,无论你是谁,想要命的,就别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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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诚又一次回到那间“案发”的房间,房间在他的示意下并没有员工来清洗,床单上的血液已经干涸,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控制不好力道的缘故。
血液,是令所有血族最兴奋的东西。
这是无法克制的本能。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从床上拾起一根头发,很细,柔软微卷,沉思了一会,打开身上的一只做工精巧的木盒,将这根头发放了进去。
抚摸着这只木盒,洛诚的目光看上去格外温柔。
而这种温柔并不代表什么,就与他的冰冷一样,都是他想表现出来的姿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