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那边就让让吧,爸爸另外再给你打点钱。”
“不用了,我不缺钱。”我缺的从来都不是钱。
沈桃这边的公寓,是父亲当年在母亲死前送的,南市是母亲的老家。
母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其实已经对她没什么印象了,但她觉得母亲一定是温柔的。
沈桃露出了茫然的笑容,“爸爸,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活不了几年,所以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反正也没有用。”注定要放弃,又何必花心思相处?
说着,不等沈父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她是害怕那答案。
搬家工人看到她蓄满泪水的眼,有些不忍心,犹豫道:“还搬吗?”
“搬,当然搬。”一个不被欢迎的人,难道还要等他们来驱赶吗,那场景未免太难看了。
她不是舍不得这套公寓,而是舍不得母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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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兰栈酒店的所有安保都被叫去了某间屋子,里面只有一个男人,里面的陈设低调又奢华,是某位董事专用办公室,如今被男人征用。
男人正在剪雪茄,正低着头,他的双手动作犹如在空中飞舞的艺术品。
安保队长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