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歆冉没想好该和周治延怎么说,周治延却对方振尧今天的行为心知肚明得很,顾忌着多少年兄弟的脸没撕破他那张薄薄的脸皮,扯着章歆冉说医院的八卦。
但他一番良苦用心只能宣告白费。
方振尧打完全场下来,站在旁边汗流浃背地大口喝水,章歆冉看着有些心疼,抽了纸巾垫了脚尖帮他去擦快要落到眼睛上的汗珠。
“大冬天的,打球这么用劲干什么?出了汗容易着凉。”
方振尧弯了腰方便她动作,眼睛都笑得有些弯弯的。
他喜欢章歆冉时是第一次喜欢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想像对待珍爱的事物那般,先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再说。
而偏偏章歆冉对结婚的抗拒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他心里的不安定感也就越来越强,越来越想要用那种方式安定下来。
直到为了那件事,差点和章歆冉吵了一架。
他回j市根本没有什么事,那三天也就过得格外漫长,直到第四天早上醒来,章歆冉没有到他的身体里,他触碰纸制品时也没有再开花,他才恍然。
他们间的联系解开了,因为他们两情相悦。
但他又怕是那里出了差错,抱着忐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