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脚步蹬得都有回音。
方振尧左右看了眼,确定没人后,伸手就往自己腿上的麻筋上敲了下。
果然,有人立即吃疼地叫出声来,“嗷!”
有了反应就再好不过。
他举着手悬在刚才的命中点上方,“是站起来还是让我再敲一下?”
章歆冉麻溜地就站起身来,但被敲到的那点和蹲久了坑腿麻得站不起来时有得一拼,就像是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往同一个地方扎。
她被疼得龇牙咧嘴,“对自己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因为现在那里的感觉不是我在承受。”方振尧接话接得顺,莫名就带出些熟稔的味道,可这也不能冲淡他心下的不适,“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也没想回来。”章歆冉还在忍疼,走路走得有些扭曲,但似乎腿的主人没有感觉,也就没低头看见她像日本女人一样小碎步挪着的步伐。
“就刚才,有个渣男想约我炮,然后我一天多没吃饭睡觉,怒急攻心就晕过去了,再睁眼就看见你在做手术,那么刺激的画面,差点没吓死我。”
她说着就想到自己刚才差点把人家医生吓得在手术台上出了事故,又立即补了句,“对不起,刚才是我缓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