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是闵先生吗?”

    一想到接电话那人可能的身份,就算是高考前夕,戴乐咏都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紧张。整颗心脏都是悬起来的,平时自认不错的口才在这一刻也沦为结巴。

    他仿佛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一声,然后一道撩动人心仿佛大提琴般优雅的男声传进他耳中:“对,没错,你不用太紧张。”

    不知为何,戴乐咏总觉得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但他以防万一还是先说说缘由:“咳,那个,是这样的,昨天有人在咖啡店里给了我张名片,让我有意向可以打上面的电话。”

    “嗯。”那边的人轻轻应了声,在戴乐咏越发忐忑之际,他就再次开口道,“昨天经过那条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坐在咖啡店里的你,我突然有种冲动想和你认识并做个朋友,所以我就让保镖将我的联系方式给你了。我的保镖看起来可能比较可怕,他应该没吓到你吧?”

    大概是对方表现出平易近人的态度,戴乐咏在刚接通电话时的紧张感逐渐消失,人也渐渐放开起来。他摇摇头:“没有,不过还是头一回在咖啡店里收到电话号码。”

    戴乐咏这话倒不假,因为他老家那三线小县城里压根就没有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