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思索着,又道:“李建国擅自伪造了尸检报告,可是我们从公安局拿到的结案材料,里面根本没有尸检报告,伪造的那份去哪儿了?”
“很简单,江阳拿到我的尸检报告后,就开始为此翻案,公安的报告有明显漏洞,自然被人拿掉了。”
“被谁拿掉了?李建国吗?”严良追问。
“也许是他,也许是其他人。法医不管这些。”陈明章含糊地说着。
严良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他很自然,不过做大生意的人演技总不至于太过浮夸,不太容易判断他究竟透露了几分信息。过了会儿,严良问:“对于江阳你了解多少?”
陈明章双手一摊:“我和江阳只是做了那一次交易,后来又见过几次,我2007年就离开了平康,来到杭市,交情并不深。”
“你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
陈明章哈哈笑起来:“你们的意思是指他因受贿入狱,还有赌博、不正当男女关系这些事?”
严良点头。
陈明章摇摇头:“他后来怎么变成这样我不知道,至少一开始我认识的江阳,绝不是这样的人。”
站在落地窗前,严良注视着陈明章坐上奔驰车,渐渐驶出了支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