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眉头蹙了起来, 声音低沉, “文文。”
柳文直言,“咱们是夫妻,应当坦诚相待。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我有知情权而已。”
景佩听到这话, 再度意识到妻子是受害者,他随意地擦了擦头发,然后坐到床边,叹了一口气直言不讳道, “这个镯子是金科给我的。”
当初金科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一个镯子,说是要送给他, 景佩见这镯子精巧美丽, 二话不说就直接从对方的手中拿了过来,转手便送给了自己的妻子。
金科是景佩多年的发小,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甚为深厚,几乎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 若不是因为这样,恐怕景佩早就冲到对方的面前问个清楚。
哪里会像现在一般陷入两难的境地?
柳文自然也知道丈夫的好友,听闻此话后,她疑惑的问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金科并不是这样的人。”
“会不会他根本也不知道这件事?如今你一个人烦闷,倒不如问个清楚,我相信你与金科几十年的情谊,对方肯定不会做这件事情。”
“更何况,金科对付我能有什么好处?要对付的人也应该是你。你觉得我说的话对吗?”
景佩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