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师的电话时,他的胸口就涌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听完黄大师的话后,谭鸿儒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这真真是逆子,他连忙推醒身边的妻子,“快醒醒,出大事了。”
等谭鸿儒到了黄大师的楼中,就发现自己的儿子被捆的和个粽子一般。
谭鸿儒的年纪和黄大师差不多大,脸上立马多了一丝讨好,“黄大师,我知道犬子这件事情是做错了……”
还没等到谭鸿儒话说完,黄秋虎冷道,“把人带走,再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谭鸿儒脸色青白交加,想要继续解释,可看见对方脸上的不耐烦后,所有的话都吞入腹中。
如今黄大师正在气性当口,说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等到日后备下厚礼上门表达歉意。
压下妻子正欲开口的话,谭鸿儒连忙带着谭明离开。
等到楼中只剩下黄秋虎一人时,他发出了一声叹息,余音很快消散在空气中,他颓然地看着场中空地,眼神黯然。
既然谭明如此做,那他也不要给他留情面了。
苏容没想到,离开申市见到的最后一人并不是邵子桓,而是黄大师。
一天没见,黄大师整个人的精气神衰弱不少,像是老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