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雷厉风行的举止震惊,电话挂断许久后,他才回过神来,低声道,“竟然一刻都忍不住,明天凌晨就到,这也太荒唐了。而且沈亦从来未曾来过松市,哪来的故人。”
不过这个疑问注定没有人来回答他,很快车里就只剩下了一声轻叹。
而苏容告别干乾离开广场后,步履轻盈地走到陈秀所在的医院。
如今最大的难题都被解决,事情向着好的方面发展,苏容的心情颇为愉悦。
轻车熟路地走到收费窗口给陈秀缴完费,苏容又上楼和陈秀说了好一会的话,这才离开。
高景林原先是因为清朝的鼻烟壶才会心急火燎地赶来松市,可阴差阳错见到了酷似好友的小姑娘,这重大发现不由得打乱了他先前的行程计划。
此刻他正在下榻的酒店内休息,听着助理调查来的消息。
他的眉头紧蹙,和善的脸庞不复往日随意,慨然道,“竟然是姓苏,这倒是巧了,年纪也能对得上。”
助理是高景林身边的老人,知道老板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片刻不敢耽搁,“苏容从小是被她妈妈陈秀抚养长大,父亲多年前就消失不见。”
“陈秀肺癌晚期,在医院治疗,现在家庭主要就靠苏容的微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