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士程没说话,只朝坐在一边的舒家一家三口看了眼。他慢慢踱步,走了过去,在舒家三人对面坐下。
舒成依旧脸色铁青,舒然那个死丫头,竟然六亲不认,打了他一巴掌。他是谁?他可是她老子!只有老子打儿女的,哪有儿女打老子的?
这辈子,活到这岁数,他可还没有遭受过这种屈辱。
冯士程坐过去,一时间,也没有开口说话。弯腰从烟盒里摸了根烟来,点燃抽了支烟。
张玉兰见人脸色不对劲,又见气氛实在尴尬,她笑着问:“女婿,然然她……”
“打了恃运而娇。”冯士程微抬眸,睇了眼张玉兰,“如你所愿,成功挑拨了她们婆媳关系。”
张玉兰脸色一变,忙说:“女婿,你这什么意思?你说的我、我真是太冤屈了,我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然然。”
冯士程将半根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这才说起正事来:“现在年也过完了,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找地方搬家吧。”
果然是这事,张玉兰急道:“我一家庭妇女,老舒就那点死工资,搬家,能去哪儿?”
舒心也急得都快哭了道:“姐夫,姐姐在生我的气,那我去给她道歉,我给她下跪都行。爸爸妈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