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冯董有没有空,想请你吃个午饭。”
“我有一个小时时间,不方便走得太远,去对面餐厅吧。”说罢,冯士程率先朝电梯口去。
沈怀庭跟了过去,两个男人一路上,也没什么话。直到到了餐厅,坐下来后,冯士程才道:“有什么事,说吧。”
沈怀庭说:“我想了一晚上,觉得昨天的事情,有必要跟你解释清楚。”
冯士程没说话,就是在暗示他继续说下去。他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说的,应该是舒然的事情。
果然,沈怀庭道:“我跟冯太太,曾经的确有过一段感情。不过,早在我去美国前,就彻底断了。这五年来,我们也再没有联系过。”他看着冯士程,男人虽然瞧着儒雅谦和,但是底气还是足的,他再不是五年前的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了,“昨天很意外,耗子喝多了,有些激动,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很多事情,耗子其实并不清楚。他误会了冯太太,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冯士程其实心中已经猜到几分,他怕是来解释跟舒然间关系的,但他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我对冯太太,早无觊觎之心。”沈怀庭态度谦卑温和,“我想冯太太对我,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