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被闹得睁开了眼睛,冷着一张脸,死死盯着伏在身上的男人,“我不想!”
冯士程却没有起身,依旧将全身力量卸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刚刚在装睡?”
男人在外面再各种高冷端架子,但回了家,脱了衣裳,都是一种臭德行。舒然懒得搭理他,白了一眼,之后就是继续闭眼睡觉装死。
她装死不配合,他一个人也折腾不出花来,索性也就作罢。躺在她旁边,冯士程伸手将人揽到怀里来抱着。舒然虽然还醒着,不过,却是没有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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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然一早就起来了,做了营养早餐带冯士程一起吃。冯士程出门去公司后,她则换上旧衣裳,戴上帽子,将家里楼上楼下都打扫了一遍。
差不多忙到十点左右的时候,东边丁妈笑着跑了过来。
“少夫人,亲家一家过来了,夫人喊你过去呢。”丁妈是家里的保姆,在冯家呆了挺久,家里人都没有拿她当保姆看。
虽然舒然听到这个消息不太高兴,但还是笑着对丁妈道:“我知道了,先上楼去换身衣裳,一会儿就过去。”
舒然换了身衣裳去东边,进了客厅,果然见那一家三口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