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干掉了。
想到此,他有些愧疚,走上前去冲着蓝影伸出手说:“对不起,我……”
蓝影却害怕地躲到了端木染的身后,再也不敢多说话。这个四人组的前锋小队一下子便陷入了沉默。
隧道的后面闪过有节奏的灯光,是第二梯队在询问前头的情况,朱心阮冲着后面打了灯语,示意无事,然后才对陆蓥一说:“陆总镖头,我知道十二年前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但是眼下并不是你伤怀过去的好时机,还有人在等着我们去搭救,而我们的时间不多。”
陆蓥一闭了闭眼睛,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说:“我懂了,没事了。”他说着,望向不远处的黑暗,强行关闭了自己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又一幕。那些跟随他前往营救的镖师,那些在邪教基地里被奴役的女人和男人,那些鲜血和枪林弹雨,最后是陆琢迩。他的孪生胞弟,陆琢迩,坐在轮椅中,一如既往地静静望着他。
陆蓥一道:“走,继续往前。”然后踩着齐踝的污水,一个人领头往前跋涉。
古老的雨污水管道里弥漫着腐烂的植物和动物遗骸的臭味,污水自始至终淌过身边缓缓向后移动,节奏恒定得几乎像是催眠。陆蓥一看到黑暗,黑暗的前方似乎有微弱的灯光,而灯光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