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根斜斜伸过来的柳枝,三月春风吹拂,那些柔软的绿色枝条犹如仕女轻盈的云袖一般在空中舞蹈,姿态优美舒展。
“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容易被收买,如果她跟孩子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孩子亲近她也不足为奇。”陆琢迩想到刚才孩子吃蜜饯前看了那女子一眼的小动作说,“不过我看这孩子虽然敬畏她,但并不害怕她反有依赖,可见她待这孩子过往现在应该都还不错。”
陆蓥一说:“那女的出身不俗如今却十分落魄,连随身带着的家传古董都要押给我们,可见确实是穷途末路,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扔下孩子不管,想来那孩子对她十分重要。”
陆琢迩拉了拉身上披着的披肩说:“恐怕这次的镖眼还是得着落在那个孩子身上。”
陆蓥一笑道:“还是我来吧。”他绕到正面,将那块披肩重新抖落好,然后仔仔细细地给陆琢迩围上。
“谢谢啦哥!”陆琢迩伸头在陆蓥一的额头上轻轻撞了一下,像一只可爱的小鹿向最亲密的同伴撒娇。陆蓥一笑他:“跟个小孩子似的。”
陆琢迩说:“你是哥哥,我在你面前当然是小孩子啊,我有特权的。”
陆蓥一伸手就在弟弟的左脸酒窝上戳了一下,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