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半死, 登时“垂死病中惊坐起”。
“忘拿东西了。”他说, 并从韦正义的桌上顺走了什么, 塞到兜里。
韦正义不知道陆蓥一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骂的,讪讪道:“没、没事。”
陆蓥一笑容可掬,说:“我会通知你卓哥,你骂他是狗。”说完,便踩着轻巧的步伐跑了。
韦正义:“………………”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等等, 刚刚陆蓥一拿走了什么?他的警官证,卧槽!韦正义跳起来就往门口冲,结果只看到卓阳开的车在清晨空旷的大街上拉出一条无比拉风的疾奔线。
清晨6点,立新炼锌厂
陆蓥一和卓阳踏着晨光,钻过了警方设立的警戒线。
炼锌厂的厂房里空空荡荡的,几台老旧的机器残躯还留在厂房里,阳光从高高的天窗钻进来,在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长长的影子。靠近内侧墙壁的一侧地上画着长椭圆形的粉笔线,代表着装郭庆松尸体的麻袋就放在这里。陆蓥一蹲下身,抬头往上看了看,跟着又站起身,往后看。赵远当时监视赵立海的窗户就在他侧后方二十多米远处,如果赵立海当时站在这个角度,不往后看是看不到的。跟着陆蓥一又抬头看向上方,在他侧前方也是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