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道人却是道教的女真,两者一起出现,难道不奇怪吗?”
“那……”
“这就是我的意思,我觉得那些白莲教徒要不然就是红花镖局的人假扮的,要不然就是……从一开始就有两拨人,白莲教是白莲教,蓝肃和红花镖局才是一伙的!”
“那……那蓝肃为什么要留下替白莲教背这个黑锅?”陆蓥一不明白。
“是啊,为什么呢?”陆琢迩说,“这个人身上的谜团太多了,身为一间大镖局的总镖头却莫名其妙地来劫镖,劫镖被发现了不跑反而留下来以一敌众,摔坏了嘉靖的寿礼还替白莲教背了黑锅,不仅自己上了法场,甚至连累得一家老小都被戴罪流放。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个人去这么做,难道就为了区区一尊玉雕像?我不相信。”
陆蓥一不由得陷入沉思之中,因此并没有发现陆琢迩的头越来越低了,一道血线渐渐浮现在了他的后脖颈上,鲜艳得如此狰狞和扎眼。
陆蓥一说:“你说的没错,此外,其实还有一个疑点。”
“嗯。”陆琢迩悦耳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粗糙,像是被一块砂皮打磨过一般。
“就是胡副镖头。”陆蓥一说,“我们走镖的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警觉性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