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扛着蜜瓜走上来说:“怎么了?”见陆蓥一不理他,显然更疑惑了。
卓阳想了会,似是不太确定地问:“你生气了?”
陆蓥一的脚下一顿,被这么一问,突然间就哑然失笑了。他竟然会生气?难道说,他被卓阳搞得也有点歪心思了?陆蓥一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
卓阳说:“那你……”刚刚还很稳定的情绪似乎微微有了动摇,他也看出不对劲来了。
陆蓥一说:“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谁?”
“你那个前任小鹿啊。”
“哦,走了。”卓阳说,干脆利落地吐出了这两个字,没有拖泥带水,没有伤感悲痛,没有惆怅不舍,轻松得就像是秋天干爽的凉风拂过。
陆蓥一愣了一愣,过了会才说:“哦。”
两个人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陆蓥一是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好,卓阳是以为他还要讲话。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杵在人行道上的男人。过了好一会,陆蓥一才说:“回……回家吧。”
卓阳说:“好。”两个人就在沉默的气氛中回了日日保全。
第二天上午,陆蓥一刚刚爬起来,还在早餐桌上夹着锅贴蘸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