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统统突突了。
然而,这是不被允许的。
安德森只能努力深呼吸又深呼吸,好容易情绪平复了稍许,这次没用两脚架,而是直接拿起枪对准下面。只是一会儿工夫,那伙人已经走得很近了。四个人,还是安德森完全没有印象的四个人,正扛着架子床不紧不慢地走着,丝毫看不出要“偷渡”一个人的紧张。
难道房立文真的不在这四个人里面?否则他们怎么会如此镇定?不,也许这正是他们的计谋,是欲擒故纵呢?可是刚刚走出去的每一个人他不都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吗,并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房立文的!
安德森额头青筋迸出,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狂躁状态,他努力告诫自己要镇静、要冷静,然而他的大脑里依然有个小人在疯狂地叫嚣:“安德森,你这头蠢驴!为什么你连十多个人都分不清楚?为什么你会不记得这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你这么蠢,真的能确信刚刚走出去的九个人里面没有房立文吗?”
安德森开始怀疑自己了。他的自信心已失,方寸大乱,他努力地告诫自己,不要乱,千万不能乱,就算他本人漏过了房立文,不是还有浩二,还有亨特吗?每一个离开蔷薇山庄的人亨特都去确认过了,确实没有房立文。可是以亨特那副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