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以目前的科技手段,想要找到对付这种变异病毒的可能性,是零。
作出判断的一瞬间,房立文几乎觉得眼前一黑,还好他的助手及时扶住了他。
“房博士,您太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他说。
房立文缓慢地点点头,走出实验室,将随身穿戴的所有东西丢弃到专门放置生化污染物的处置机器后,经过消毒间,走到室外。
“doctor adam.”
浑厚标准的a国发音使得房立文瞬间抬起了头,彭坦因微生物科学研究机构的大boss约翰逊正靠着桌子,微笑地望着他。这个男人今年五十出头,有着一头淡色金发和一张五官深刻的英俊脸孔。他就像是电视剧里常见的那种典型的社会精英,精力四射,气场强大。
房立文看到约翰逊出现便猜测出自己的实验结果已经被告知上级,他们虽然名为宝贵的研究人员,但由于都属于saq培养出来的人才,所以saq对他们看得也比较紧。讲得好听点,叫珍惜人才,讲得难听点,就有点监视的意味了。
“抱歉,实验出了问题。”房立文实话实说道,脸上是掩不住的沮丧。
约翰逊却咧嘴一笑,拍了拍手,说:“嘿!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