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演戏,重要的就去,不重要的就不去,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我要的人脉,不一定在宴会上。
年三十,我如往年一样去了姨妈家,万景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本来有一点想要撵走他的心思,但是又想着我们已经领证了,他现在是我地地道道的家人了,我又自私的想让他陪我过年。
只是,今年不同往年的是,我第一次在过年的时候宿在自己家,其余时间都平衡地给了郭平厚和姨妈。
初六,旅游归来,我带着戴子谦去了郭平厚家,万景渊单独行动,我没有问他去向,他也没有报告行踪,我们心知肚明,他是去看望他的父母了,我也能理解,整个年他都陪在我身边,我也知足了。
晚饭后,我坐在郭平厚身边,问出了担心许久的问题,“爸爸,梅董那里怎么办,他以后还会不会?”
郭平厚淡淡地说:“不清楚,悄无声息地就走了。”
“难道是被万景渊打怕了?”我疑惑道。
郭平厚摇头,“但愿是吧,不过这个人报复心极强,说不好啊。”
开年上班两天后,我就安排了工作,在某天晚上通知万景渊:“老公,我已经买好了机票,也联系了医院,明天去韩国。”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