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厚笑了,笑的开怀爽朗,“梅董胃口未免大了些,该拿走的不该拿走的,你都拿走了,梅董还没有体会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吧。”
“郭董说笑了,能坐在郭董的办公室和你谈笑风生可是我毕生的信念。”梅震雨被岁月雕刻的皱纹绽开。
郭平厚扭过头来看向我,“飞飞,你先去工作,梅董想听的已经听到了。”
“戴小姐。”梅震雨一脸无害地开口,“你愿意看到你的父亲年逾花甲还为了你操心劳力吗?”
一个比一个道貌岸然,郭平厚断了人家的后代和健康,梅震雨要了郭平厚妻女的性命,说不上来谁更阴狠毒辣,都是一丘之貉。
在这样的两个老狐狸面前,我没必要和他们来回打着太极,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我也没有郭平厚那么深沉,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梅董未免太自作多情了,自古江湖恩怨成者王侯败者寇,现在是文明社会,一切还有法律。”
说到这里,我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在郭平厚面前谈法律,呵呵哒。
我也意识到这么说更会激起梅震雨的仇恨,我又马上改口,“梅董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自然没我这个小辈说话的份,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仇怨现在来报复我,这就是梅董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