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说了算,只要他说离婚,我绝无二话。”
说完我随手抓起旁边椅子上的包包就转身离开,常文娟眼疾手快扯住我的胳膊,“你这孩子,结婚了能随便离吗,要不你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我顿住脚步,冷眼睇向常文娟砖红色的嘴唇,“不用商量,我爸爸就是有一百个亿,也不会给万家一分钱,离婚,我随时奉陪。”
语落,我用了些力道甩开常文娟的手就大步离开。
我的包没有拉拉链,就是为了让万景渊听的清楚,走出包间,走廊内,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万景渊已经挂机了,再看了下通话时间,我确定他把我们的对话都听进去了。
电梯内,我给万景渊编辑了一条微信:老公,我为给你造成的困扰抱歉,我爱你,爱我们的家,但是也不会奴颜婢膝的委屈求全。
走出旋转大门,凛冽的寒风逼迫而来,我拢紧了身上的大衣朝着停车场走去,手机铃声在冰冷的天气里凉飕飕地刮进我的耳朵,上了车,我这才从包里拿出手机接了起来,电话那端是万景渊故作沉稳的声音,“我刚才给我爸打电话,挂了电话才看到你的微信,我不离婚,我去接你。”
“不用接,我现在回家。”
“家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