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曾经对我的羞辱,那一个个呼上来的耳光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万景渊按着我的肩膀安抚我,“好好好,不要他们出席,你说了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胡闹!”郭平厚脸上的皱纹拧成一道道沟壑,“哪有这么办事的?”
我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又瞪着万景渊,“为了给你妈省改口费,我决定不办婚礼了。”
说完我就离开了郭平厚的房间,气死我了,这到底是不是我亲爹,我没有说过那两个老妖货曾经是怎么对待我的,他不是也亲眼见到过他们的表里不一口腹蜜饯吗。
当晚我们就回了丰云市。
这一趟北京上海之行,像做梦一样,似真似幻,剥掉了我的一层皮,我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看到戴子谦的笑脸,我顿觉所有的精力都复活了,戴子谦跑向我的怀里,“妈妈,你去哪里了?”
我使劲亲着他的脸蛋,“妈妈去打怪兽了,打死了好多好多小怪兽。”
入夜两人独处时,看着万景渊欲言又止的神情,我又于心不忍,毕竟他在郭家前路不明,受人嘲笑时坚决地和我领了结婚证,我钻进他的怀里,“婚礼的事情,我们再慢慢商量,想个折中的法子。”
万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