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憔悴。面色苍白,双眼无神,扶着楼梯时身体无意识弓起,显得有气无力。
尤文溪张张嘴,还是关心了一句:“常老师怎么了?”
常老师又回头看她,眼神犹豫,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
尤文溪微微狐疑,但没再和她说话。
俩人安静地各回了各家。
第二天尤文溪再去上课的时候遇到徐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常老师家里出事了,她妈妈年纪大了,国庆假的时候不小心晕倒,送去医院后检查出了好几种病,每天卧床休养,事事需要人亲力亲为
常老师现在正跟学校请假,想请半个月,要回去照顾母亲。
但她现在带高三,还带了三个班,课程安排得特别紧,代课老师很难找,学校不太想给那么长的假。
“还在跟学校磨。”徐漆道。
尤文溪想起校长为人,忍不住道:“不应该啊,校长人不是还不错吗,这特殊情况也不能请长假吗?”
徐漆摇摇头:“你不明白内情,不是学校不愿意给假,是给不起。常老师带的三个班,两个班有代课老师接下了,可复读班却没人接。”
尤文溪不解:“为什么?”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