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敲打敲打还是必要的,折腾是相互的,除了要教训魏筹之外也得给尤文溪提个醒,只不过话不能说太重罢了。
魏靖生日,魏家几个大人几乎都赶不回来,魏靖父母托魏靖舅舅于期来送礼物,也没有到场。
晚上魏靖在家吃了两口饭就火急火燎往外跑,因为和朋友约好了。
剩下那个蛋糕没什么人动,切好后只有尤文溪吃了一块。
魏靖那个舅舅于期和老爷子聊政事,尤文溪不怎么能插上嘴,便只和魏长青聊了聊。也是这次聊天尤文溪才知道魏长青居然是海洋学家。
尤文溪对海洋的了解有限,对海洋学家的认知就更少了,她只知道海洋学家的日常工作实际上非常危险,清理污染海域,每天都可能面临中毒的风险。
“没什么危不危险的,”魏长青笑容温和,“兴趣使然,我做这个其实和你作为一个富二代去教书是一样的道理。”
但我教书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性命。但魏长青这样一举例,尤文溪还是能够理解他。
魏长青又说了一点工作时候的见闻,倒让尤文溪听得津津有味,大概对于神秘莫测的海洋,没有人不会升起好奇心。
等聊得差不多,魏老爷子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