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尤文溪整理好情绪,上车,对魏筹道:“四处逛逛吧。”
魏筹回头看了一眼尤文溪,没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
他看出尤文溪现在心里很乱,估计更想一个人静静,他说再多她也不见得能松快一点。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魏筹开着车绕江而行,江风吹得波光粼粼的水面碎金烁烁,远处的夕阳慢慢沉寂,像一个流浪者,踽踽独行,漂泊于壮丽美妙的天际。
后来开到一处码头,尤文溪让魏筹停车,俩人便沿着江岸散步,江面上有货轮停泊,工人的身影被夕阳拉得无限长。尤文溪靠着花岗岩围栏,一手拢住头发,突然开口:“今天在民政局遇到一个小孩。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对夫妻离婚要带着孩子一起去。他看起来很难过,一直哭,对孩子来说,父母离异是不是一件很惨的事?”
魏筹微微一愣,随即斟酌道:“大概吧。”
尤文溪笑笑:“都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不是孩子,估计也难以体会他们的心情。也许我们觉得离婚对他来说没什么,爸妈都在,都始终爱他,可是他大概会比我们敏感更多。一个家里,有爸爸,有妈妈,有他,那才是完整的家庭。因为等他长大以后,他遇到的都是这样的家庭,他的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