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协议结婚本来就……不对。”
朱华打断她:“我倒是没看出哪里不对,不是挺好吗,利己利彼,你能白得一个孩子,再坚持坚持,耗到我退下来或者我死了,他还能白得一份家业,这样低成本低风险拿暴利的买卖连我都想做。”
朱华不留情面的讽刺就像一把细细的针,一根一根扎进尤文溪心脏,让她受尽煎熬,之前辛苦忍住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朱华恢复冷静后浑身竖满刺,连对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手下留情。尤文溪的眼泪丝毫没有打动她,反而让她抓住了破绽般借此再补一刀:“哭有什么用,哭能解决问题,哭能让你孩子生出来不被魏筹认出来?哭能让魏筹知道真相后依旧对你笑脸相迎?还是哭能让你妈心软留你一条小命?”
尤文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三报考志愿的时候,那个时候母亲也是坐在她对面这样教训她。她埋着头掉眼泪,越哭越委屈,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有史以来第一次学会了离经叛道——离家出走了一个星期。而朱华一直没派人找她,最后还是她自己回来的。
她现在的心情就和那时一模一样,心里说不出的委屈痛苦,却又比那时多了一分希望,因为她知道,等朱华训够了,她还是那个心疼女儿的母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