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三厘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低沉暧昧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说的话却全不是那么回事,“演戏不是我们的共识,我们同房三个月我是对你做什么了吗?你一口一个滚,甚至连我是伪君子真小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我真的很意外啊,尤文溪。你想利用我挡下你母亲不断的催婚,这段时间却总是拒不配合,甚至对我表现出了厌恶和恶心。咱们都是在互相利用,你告诉我,你的优越感在哪里?”
尤文溪面色青白,却仍然逞强,细长的柳叶眉轻挑了一下,那双漂亮的凤眼带着轻蔑:“终于沉不住气了吗,暴露本性了?你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魏筹:“我可能中文不太好,你告诉我你说我是伪君子,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尤文溪撇开头。
魏筹眼里黑沉沉的就像有一片浓重的阴霾,他久久凝视着尤文溪,像是要重新认识她一般仔细打量她的脸。
她明明很气弱,却仍然扬起脖子,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红唇紧抿,下巴微扬,精致又脆弱,然而倔强的眼神却让人生不出半点怜惜之情。
魏筹想,如果能征服她一定很有趣。
他退开一步,整了整拉扯间弄乱的衣服。
尤文溪趁机远离他,避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