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停跟尤文溪道歉,说是堵车堵得严重。尤文溪满心不爽,始终一言不发。
司机只能胆战心惊地去前面开车。
路上连遇到两个红灯,尤文溪心口的暴躁终于压抑不住了,沉着声音问:“昨天怎么回事?”
司机没明白,有些战战兢兢道:“咳,对不起尤小姐,我没太听懂。”
尤文溪:“昨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接我,你人呢?”
司机忐忑道:“魏先生说他去接你,他……没去吗?”
尤文溪道:“你是我的司机还是他的司机,你这么听他的话以后跟着他混吧怎么样?”
司机总算明白尤文溪大上午跟吞了火药一样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暗自叹声倒霉,夫妻吵架殃及池鱼。他不敢争辩,忙表衷心道:“尤小姐,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一定以您的要求为先。”
尤文溪平时也不是为难下属的人,她不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娇小姐,不知人间冷暖。她也工作,知道为人打工的不易,很多时候她体谅他们。但昨天晚上她是真的被气到了,他不来就算了,居然连个电话都不打。她一个人坐在街头,落魄得像个街头乞讨的流浪儿,魏筹来接她,还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又是气愤司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