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外界那些不必要的干扰,是为了维护彼此的自由。如果它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如果我们要一直这样演下去,束手束脚,反而脱离了我们的初衷。要是长时间没法改变这种状态,我看我们还是离婚吧。”
魏筹看向尤文溪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玩味与意外,他缓缓收了笑:“你倒是很理智。”
尤文溪以牙还牙,回以他一个讽刺的笑:“我当然理智,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假戏真做?”
魏筹久久看着尤文溪,在她骄傲地扬起细长的天鹅颈后微微笑了出来,他起身:“嘴仗功夫不错。”
尤文溪一击得胜,心满意足,做了个请的手势:“废话说完了吧,说完了滚吧。”
魏筹本来脚尖朝外就要走了,闻言反而不急了,他看向对面,尤文溪就像一只刚刚旗开得胜的斗鸡,意气风发得都有点忘乎所以了。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魏筹看不惯她这么得意的模样,慢慢向她走过去。
尤文溪警惕道:“什么?”
魏筹腿长,两步站定在尤文溪面前。
尤文溪费劲地仰头看他,手不由自主握紧了一点。她觉得自己气势瞬间被他压了一头,大觉不快,正要发话让魏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