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她从不把比较的话宣之余口,但失望还是实实在在地流露了出来。
已经习惯了一天连轴转地上课,尤文溪没觉得有多累,只是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困惑脚怎么越来越疼。
晚上学生要考理综,尤文溪担心脚伤变得严重,托办公室一个任课老师帮忙监考,自己请了假去了校门口。
走到校门口的公交车站牌那她就走不动了,在广告牌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等家里司机来接她。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避嫌不避嫌的了,身体才是大事。
桐城地理位置偏南,离海很近,四月份白天已经上了三十度高温,晚上倒是依旧凉快。
尤文溪垂着头,一手扶额,手指插、进头发里,防止头发滑落,一手放在脚踝上,隔着衣服触了触,真的越来越肿了。
她轻叹一声,抱住有些凉的手臂,抬头。
“你怎么来了?”这是第二次了,短短一天时间,魏筹就跟中蛊了一样,赶着出现在她面前。
车窗摇了下来,魏筹坐在后座,从他那边吹来的风带着淡淡酒味。他明显喝了酒,眼角泛红,路灯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凌厉的面容,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冷淡至极:“上车。”
司机下来给尤文溪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