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玦静静地看了她两秒,慢慢松开手:“转过去,坐正。”
虽然不知道简玦要做什么,但时妗还是老老实实照做。
简玦继续道:“看书。”
时妗勉强拿了本书。
无心看,就随便乱翻,以示不满,眼睛滴溜溜地转,全无半分平时的安静样。
简玦本想和她谈谈“小男生”这个问题,看她这副模样,又觉得好笑,问:“这么想知道我为什么学文?”
提到重点,时妗立刻收了书,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努力点头。
简玦道:“为了你。”
时妗:……
还没来得及表态,简玦又笑了笑,补充:“可能吗?”
时妗:……
世界上最美好的情话都被他毁了。
撇嘴,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
简玦唇畔越弯弧度越大,抑制不住。
每天和时妗在一起,都像养一个任性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偏偏还能从中获得乐趣。简玦想,自己大概也有受虐倾向。
他抱起臂,漫不经心往后靠,眼角含着笑。他道:“我要考a大,新闻学。”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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