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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天,简玦和时妗的关系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谁都没再提那晚说过的话,尤其是在简玦落枕,虎视眈眈的盯了时妗一整天以后。两人相安无事的度日,简玦也恢复如常,不再关着自己,这让时妗有一种,他关了这么多日,就是在思考二人关系的感觉。
但时妗知道,心细如丝的简玦断然不会只考虑这么点东西。
在冰城的最后一个下午,山脚下,是最后一个游览景点。看完山间雪景,四人会直接坐车去机场。
也就是说,再不好好玩玩雪,回北城就没什么机会了。
时妗戴着白色手套,捧了一把雪。
山下小路不整齐,只有时妗脚下的水泥路扫过雪,两旁都是纯土地。土地上覆盖的雪大概到人的膝盖。
时妗瘪着嘴,颇为惋惜。
她歪头看向简玦。
都没把雪塞进简玦衣服里过,好可惜。
时妗想了想,冲他招手:“简玦,你来。”
离她两三米远的简玦迟疑了一下。
简玦也并非全然不怕冷,在受了两三天教育后,今天就乖乖的戴上了帽子和围巾。随手在路边买的,样式相当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