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跑了两步路,就喘成这样,她的体质一直都这么差。
简玦想,他有必要让她没事去操场多跑几圈。
等到时妗,简玦转身往后走。他对时妗的沉默基本上可以解释为,他不知该怎样和时妗交流。
他也想过,时妗刚失去父母,心情一定不好,他平日里应该温柔点。做不到温柔,最起码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冷漠,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一到时妗面前,就控制不住。
大概是只要看到时妗,就想到简父简母造的孽,他的心都在颤。
简父简母工作的地方,对十七岁的简玦来说,实在太过黑暗。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一路无言,简玦余光却一直注意着身后的人。
时妗的现状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很开朗,喜欢笑,不知面对别人时如何,但最起码在简玦面前,她是一直笑着的。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发光。
爱笑,喜欢说话,学习也算刻苦,简玦都挑不出她的毛病来。
他想,她已经失去父母,唯一的亲人又是那副嘴脸,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护着她点。
他也愿意。
这么想着,上车时,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