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温水给我,我喝下去,就什么气都消了。”
“要求实在不高。”惟希哈哈笑。
卫傥见她恢复好心情,眼里流过温柔笑意。
趁周末难得雨止放晴,惟希回老房子探望父亲。
祖母又住到农家生态庄园去了,美其名曰:避暑,实则是嫌弃没有牌搭子可以搓麻将,另外也不愿意叫儿子徐爱国每天管头管脚,操心她的饮食起居,宁可在农家乐里同牌搭子们搭伴,日脚还过得更有趣味些。
惟希劝不动祖母留下来,老人家笑嘻嘻地,“你什么时候结婚,阿娘什么时候回来。”
说罢一边叹气,一边拿眼睛觑她,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惟希哭笑不得,“万一我单身一辈子您难道就不回来了?”
老祖母大力点头,“回来又没事可做,多厌气!”
惟希妥协,“晓得了。”
老人家转过身便朝徐爱国眨眼睛。
惟希哪里不知道二老所思所盼所想,只是她跨不过去的,是她心底里的那道坎罢了。
与父亲吃过饭,惟希同祖母讲电话。
祖孙俩喁喁絮语,一通电话能讲足半个小时。
“包副总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