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卫傥揽过惟希,两人一同靠墙坐在软垫上。
惟希耸肩,“我生气或者有心事,会比较爱用做家务的方式来发泄。”
做一桌美食、将家中打扫得一尘不染的过程中,郁气同怒火也差不多消散殆尽。
“那我以后,是要多惹你生气来逃避家务,还是尽量不要惹你生气,免得累到你?”卫傥假意苦恼。
“你呢?你不开心会做什么?”惟希戳一戳他坚实的胸膛。
“我?小时候会偷偷揍蒲三一顿以出气。”卫傥回想,眼中带笑,“他从小不是我对手,第一次被我揍还哭哭啼啼去找首长告状,结果首长反而教训他,说:我的儿子,怎么可以如此无能?输了?输了就再去打,直到打赢为止!”
卫傥模仿得惟妙惟肖,惟希想一想那场景都觉得有趣。
“不过他从来没赢过,反而是我,要是控制不好,真能把他打出个好歹来,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就再没揍过他。”
“那你怎么处理自己的怒气?”
“我报考了警校。”接受日复一日严格到严苛的训练,只为将来有能力打击犯罪,不教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一句话,透露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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